第二十七章 擦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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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七章 擦臉
沈陳的反應最快，忙回應道，“你好，我叫沈陳。”
後面四個人也跟著介紹自己。
其中有個戴眼鏡的先說道，“我叫徐則。”
將發尾染成紅色的，“我叫江關。”
帶上沈陳一共五人裏長相最斯文的，看向紀郁時，眼中還帶著笑，溫聲說道，“我叫齊玉。”
人如其名，紀郁心想，這人是裏面唯一一個他最有好感的，也不在剛才盯著自己的三人裏。
最後一個是個寸頭，意簡言賅地介紹自己，“夏遇。”
其實左成的介紹也沒錯，他們四個都是沈陳的朋友，和他不過是點頭之交，尤其是齊玉，他沒怎麽見過這人，連名字都是和紀郁一塊知道的。
左成松開摟在紀郁腰上的手，十分客氣地上前和中間的沈陳握手，“左成，你的攝影師。”
沈陳牙都咬碎了，才忍住沒笑出來，只是以一種極為別扭的姿勢握上了左成的手，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便分開。
紀郁也覺得很奇怪，說不上哪裏不對，反正沒一處是對的。
但也來不及細想，只是拿起後備箱裏的包，儼然一幅左成小助理的模樣。
沈陳看到紀郁的動作，連忙走流程道，“那我們先出去吧，停車場也不是什麽說話的好地方。”
其餘人跟著點點頭，便轉身往出口走去。
紀郁和左成走在最後面。
紀郁覺得左成突然很照顧自己，和平日的照顧不同，感覺自己像被老母雞護住的小雞仔。
紀郁打住自己的腦部，盡量讓自己的腦子保持空白。
出了停車場，湖風吹過，沈陳和NPC一樣cue流程，一直惦記著自己的人設，說道，“我們先在湖邊拍幾張。”
左成點點頭，便拿出相機，拿下鏡頭蓋，往四周打量，然後給沈陳指導動作。
白天裏打光沒有晚上麻煩，只要給沈陳臉上打光就行。
紀郁拿了反光板，盡職盡責做好助理。
而另外的四人絲毫不覺得尷尬，時而看一眼拍照三人組，時而互相說幾句話，或者加入拍照三人組。
紀郁覺得時不時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，開始可能是這群人好奇自己，可是紀郁能感覺到始終有一道視線一直看著自己。
紀郁每次下意識找過去，都沒找到視線的主人，便恍惚的想，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，或者是被剛才的三人盯嚇到了，還沒緩過來。
一樣的場景實在也拍不出什麽花來，沒多久，幾人都停下拍照這件事。
沈陳看著眼前的湖水，覺得心曠神怡，把自己的人設給忘了，回頭摟住左成的肩膀，熟稔的問道，“說起來左成你打算……”
沈陳本來想問左成什麽時候回京，說到一半被左成的眼神止住，猛然想起旁邊還有紀郁，改口道，“下個地方去哪？”
“還不知道。”左成道。
沈陳繼續圓自己的話，“你下次去哪旅居也跟我說聲啊，萬一我們也像今天這樣玩到一塊，還是想讓你給我拍照。”
“行。”
紀郁根本沒註意兩人的話，因為不知不覺中，紀郁成一群人最後的人，旁邊的人不是左成，換成了齊玉。
齊玉笑吟吟地和他說話，“紀郁，可以問一下你多大了嗎？”
語氣如湖風溫柔吹拂，連問問題都很在意自己的感受。
更不用說，紀郁本來就覺得齊玉很有親和力，想也沒想地答了，“十八。”
齊玉聽後輕聲呢喃道，“十八歲。”
紀郁沒聽清他說什麽，出於禮貌問道，“你說什麽？我沒聽清。”
齊玉對他溫柔一笑，“沒事，只是你年齡好小。”
紀郁笑笑，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齊玉忽然小聲問他，“你猜猜我多大？”
紀郁看著齊玉的臉，認真想了想，齊玉的氣質很穩重，但一張臉和大學生似的，有些拿不定主意，試探著說道，“二十五？”
齊玉聽到紀郁語氣裏的不確定，輕笑出聲，笑完才故作開心地道，“真的嗎？我看上去那麽年輕？”
紀郁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是。”
“我今天二十八了。”
紀郁聞言確實驚訝，齊玉整整大了他十歲。
齊玉沒放過紀郁臉上的神情，覺得很有意思，“那麽驚訝？那我跟你說，這群人裏，除了你，左成的年紀是最小的。”
紀郁眼睛微微睜大，連嘴唇都不受控制的張開了些，他以為那個寸頭和紅毛應該沒比他大幾歲。
紀郁的神情被齊玉盡收眼底，趁熱打鐵問了一個有些冒犯的問題，“你和左成是什麽關系？”
紀郁的驚訝還沒收回去，被這個轉變很大的問題問懵了。
問題的目的性太強，確實不太友好，齊玉補充道，“怎麽會想著做左成的助理？”
紀郁和齊玉說話很舒服，他本人也給紀郁舒適的感覺，所以齊玉上一個問題給他帶來的不適很快因為問題的改變消失。
雖然紀郁不可能承認給左成當助理的真實目的，但還是有比較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“我高考完比較閑，正好認識了左成哥，就這麽當了。”
紀郁說得比較模糊，沒什麽有用的信息。
齊玉點點頭，像是接受了這個回答。
左成走了一會，發現紀郁根本沒在自己身邊，剛才沈陳搭肩膀的時候，不小心走到前面，和紀郁分開了。
左成回頭去看，這麽一眼，瞟到了紀郁旁邊的齊玉。
齊玉對著左成微笑，分明和齊玉以往對每個人都一樣的禮貌微笑，左成卻敏感地發現，齊玉的眼裏帶著細微的不懷好意。
左成假裝沒發現，將是視線落在紀郁身上，站在原地等紀郁走到自己身邊。
紀郁感受到熟悉的氣息，擡頭看到左成，“哥。”
左成用兩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詢問，“餓了嗎？”
紀郁點點頭，“有點。”
幾人一路過來，時間也挺久的，如今已經快到中午。
沈陳一直留著一只耳朵聽著呢，聽到兩人說話，立馬跟上流程，“差不多了，我們先去吃飯吧，吃完換個地兒，下午這邊肯定曬。”
紀郁立馬看向左成，給了左成一個驚喜又帶著點占了便宜開心的眼神，左成看到之後，擡手輕輕拍了拍紀郁的後腦勺。
也忍不住莞爾。
齊玉將兩人的互動收入眼底，默默轉過視線，眸子裏暗了暗，不知在想些什麽。
幾人坐在包廂裏，齊玉挑了個紀郁對面的位置坐下，看著紀郁摘下帽子。
在太陽下一路走過來，紀郁的小臉泛紅，加上皮膚白,有種說不上的美感，又出了些汗，有些頭發黏在額頭上，正拿紙擦汗。
很可愛。
左成這般想著，手上拿起菜單，輕輕朝著紀郁的方向扇風。
紀郁感受到一股涼風，覺得舒服很多。
紀郁擦完臉，臉上的紅還沒消，呆呆地看著桌子，自己不知道頭發亂糟糟的，像個餓極了的小可憐。
左成壓制住想捏紀郁臉的沖動，偏頭問紀郁，“去衛生間嗎？”
紀郁不太明白左成怎麽上廁所也要問自己去不去，可是拒絕不了左成，點點頭，跟著左成起身去了衛生間。
紀郁走到衛生間才猛然反應過來，萬一尿不出來怎麽辦，沒想到左成沒進廁所，只是站在外面的洗手池前，拿出張紙巾，沾了水，轉頭對紀郁道，“過來。”
紀郁乖乖過去。
左成輕輕給紀郁擦臉，手指隔著紙巾擦過紀郁臉的每一處。
紀郁後知後覺臉紅起來，左成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度變高，假裝沒發現，繼續給人擦臉。
最後，左成擦到額頭時，紀郁低下眼簾，睫毛輕輕跟著抖動。
左成盯著看了一會，喉結滾了滾，專心給紀郁擦完，伸手幫紀郁弄了下粘在額頭上的碎發。
看著紀郁清清爽爽的樣子，左成十分滿意，然後問，“想上廁所嗎？”
紀郁點點頭，進了廁所，站在小便池前，回頭看了看左成有沒有進來。
見沒人進來，紀郁才安下心來，慢慢平覆心情。
兩人重新回到桌前，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。
紀郁正好餓得不行，坐下來就動手吃飯。
沈陳和紅毛對視上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無語。
什麽小學生行為，上廁所都要一塊，真連體嬰兒。
飯桌上不需要怎麽活躍氣氛，沈陳一行五個人本就熟悉，有說有笑的，只是下意識地在左成的話題上很小心。
紀郁沒在意他們說什麽，認真低頭吃飯。
左成認真看紀郁吃飯，偶爾接一句他們的話。
下午，幾人從湖邊的商業街逛回去，車停在租下的度假酒店。
沈陳逐漸得了左成給自己拍照的樂趣，一路上看到什麽就跑過去站旁邊說“來一張”。
天氣太熱，紀郁被曬得有些蔫了，確實是沒想到，做助理的路上，先被炎熱打敗了。
左成買了瓶冰水給他，紀郁像拿到什麽救命藥丸一樣，接過來喝了一口，又用瓶身貼了貼臉，給自己的臉降溫。
其實沈陳也沒那麽大興趣，他出來旅游從來沒那麽無聊過，一直逛街一直走路，再好的美景也顯得無趣。
跟著左成一塊哄孩子的幾人，都有些受不了，想找個理由離開，去湖裏泡著都行。
但還是得繼續哄著。
最後眾人決定租車回去。
紀郁樂得輕松。
只有左成樂在其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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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面四個人也跟著介紹自己。
其中有個戴眼鏡的先說道，“我叫徐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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帶上沈陳一共五人裏長相最斯文的，看向紀郁時，眼中還帶著笑，溫聲說道，“我叫齊玉。”
人如其名，紀郁心想，這人是裏面唯一一個他最有好感的，也不在剛才盯著自己的三人裏。
最後一個是個寸頭，意簡言賅地介紹自己，“夏遇。”
其實左成的介紹也沒錯，他們四個都是沈陳的朋友，和他不過是點頭之交，尤其是齊玉，他沒怎麽見過這人，連名字都是和紀郁一塊知道的。
左成松開摟在紀郁腰上的手，十分客氣地上前和中間的沈陳握手，“左成，你的攝影師。”
沈陳牙都咬碎了，才忍住沒笑出來，只是以一種極為別扭的姿勢握上了左成的手，只是輕輕碰了一下便分開。
紀郁也覺得很奇怪，說不上哪裏不對，反正沒一處是對的。
但也來不及細想，只是拿起後備箱裏的包，儼然一幅左成小助理的模樣。
沈陳看到紀郁的動作，連忙走流程道，“那我們先出去吧，停車場也不是什麽說話的好地方。”
其餘人跟著點點頭，便轉身往出口走去。
紀郁和左成走在最後面。
紀郁覺得左成突然很照顧自己，和平日的照顧不同，感覺自己像被老母雞護住的小雞仔。
紀郁打住自己的腦部，盡量讓自己的腦子保持空白。
出了停車場，湖風吹過，沈陳和NPC一樣cue流程，一直惦記著自己的人設，說道，“我們先在湖邊拍幾張。”
左成點點頭，便拿出相機，拿下鏡頭蓋，往四周打量，然後給沈陳指導動作。
白天裏打光沒有晚上麻煩，只要給沈陳臉上打光就行。
紀郁拿了反光板，盡職盡責做好助理。
而另外的四人絲毫不覺得尷尬，時而看一眼拍照三人組，時而互相說幾句話，或者加入拍照三人組。
紀郁覺得時不時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，開始可能是這群人好奇自己，可是紀郁能感覺到始終有一道視線一直看著自己。
紀郁每次下意識找過去，都沒找到視線的主人，便恍惚的想，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，或者是被剛才的三人盯嚇到了，還沒緩過來。
一樣的場景實在也拍不出什麽花來，沒多久，幾人都停下拍照這件事。
沈陳看著眼前的湖水，覺得心曠神怡，把自己的人設給忘了，回頭摟住左成的肩膀，熟稔的問道，“說起來左成你打算……”
沈陳本來想問左成什麽時候回京，說到一半被左成的眼神止住，猛然想起旁邊還有紀郁，改口道，“下個地方去哪？”
“還不知道。”左成道。
沈陳繼續圓自己的話，“你下次去哪旅居也跟我說聲啊，萬一我們也像今天這樣玩到一塊，還是想讓你給我拍照。”
“行。”
紀郁根本沒註意兩人的話，因為不知不覺中，紀郁成一群人最後的人，旁邊的人不是左成，換成了齊玉。
齊玉笑吟吟地和他說話，“紀郁，可以問一下你多大了嗎？”
語氣如湖風溫柔吹拂，連問問題都很在意自己的感受。
更不用說，紀郁本來就覺得齊玉很有親和力，想也沒想地答了，“十八。”
齊玉聽後輕聲呢喃道，“十八歲。”
紀郁沒聽清他說什麽，出於禮貌問道，“你說什麽？我沒聽清。”
齊玉對他溫柔一笑，“沒事，只是你年齡好小。”
紀郁笑笑，不知道該說什麽。
齊玉忽然小聲問他，“你猜猜我多大？”
紀郁看著齊玉的臉，認真想了想，齊玉的氣質很穩重，但一張臉和大學生似的，有些拿不定主意，試探著說道，“二十五？”
齊玉聽到紀郁語氣裏的不確定，輕笑出聲，笑完才故作開心地道，“真的嗎？我看上去那麽年輕？”
紀郁有些不好意思，“是。”
“我今天二十八了。”
紀郁聞言確實驚訝，齊玉整整大了他十歲。
齊玉沒放過紀郁臉上的神情，覺得很有意思，“那麽驚訝？那我跟你說，這群人裏，除了你，左成的年紀是最小的。”
紀郁眼睛微微睜大，連嘴唇都不受控制的張開了些，他以為那個寸頭和紅毛應該沒比他大幾歲。
紀郁的神情被齊玉盡收眼底，趁熱打鐵問了一個有些冒犯的問題，“你和左成是什麽關系？”
紀郁的驚訝還沒收回去，被這個轉變很大的問題問懵了。
問題的目的性太強，確實不太友好，齊玉補充道，“怎麽會想著做左成的助理？”
紀郁和齊玉說話很舒服，他本人也給紀郁舒適的感覺，所以齊玉上一個問題給他帶來的不適很快因為問題的改變消失。
雖然紀郁不可能承認給左成當助理的真實目的，但還是有比較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“我高考完比較閑，正好認識了左成哥，就這麽當了。”
紀郁說得比較模糊，沒什麽有用的信息。
齊玉點點頭，像是接受了這個回答。
左成走了一會，發現紀郁根本沒在自己身邊，剛才沈陳搭肩膀的時候，不小心走到前面，和紀郁分開了。
左成回頭去看，這麽一眼，瞟到了紀郁旁邊的齊玉。
齊玉對著左成微笑，分明和齊玉以往對每個人都一樣的禮貌微笑，左成卻敏感地發現，齊玉的眼裏帶著細微的不懷好意。
左成假裝沒發現，將是視線落在紀郁身上，站在原地等紀郁走到自己身邊。
紀郁感受到熟悉的氣息，擡頭看到左成，“哥。”
左成用兩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詢問，“餓了嗎？”
紀郁點點頭，“有點。”
幾人一路過來，時間也挺久的，如今已經快到中午。
沈陳一直留著一只耳朵聽著呢，聽到兩人說話，立馬跟上流程，“差不多了，我們先去吃飯吧，吃完換個地兒，下午這邊肯定曬。”
紀郁立馬看向左成，給了左成一個驚喜又帶著點占了便宜開心的眼神，左成看到之後，擡手輕輕拍了拍紀郁的後腦勺。
也忍不住莞爾。
齊玉將兩人的互動收入眼底，默默轉過視線，眸子裏暗了暗，不知在想些什麽。
幾人坐在包廂裏，齊玉挑了個紀郁對面的位置坐下，看著紀郁摘下帽子。
在太陽下一路走過來，紀郁的小臉泛紅，加上皮膚白,有種說不上的美感，又出了些汗，有些頭發黏在額頭上，正拿紙擦汗。
很可愛。
左成這般想著，手上拿起菜單，輕輕朝著紀郁的方向扇風。
紀郁感受到一股涼風，覺得舒服很多。
紀郁擦完臉，臉上的紅還沒消，呆呆地看著桌子，自己不知道頭發亂糟糟的，像個餓極了的小可憐。
左成壓制住想捏紀郁臉的沖動，偏頭問紀郁，“去衛生間嗎？”
紀郁不太明白左成怎麽上廁所也要問自己去不去，可是拒絕不了左成，點點頭，跟著左成起身去了衛生間。
紀郁走到衛生間才猛然反應過來，萬一尿不出來怎麽辦，沒想到左成沒進廁所，只是站在外面的洗手池前，拿出張紙巾，沾了水，轉頭對紀郁道，“過來。”
紀郁乖乖過去。
左成輕輕給紀郁擦臉，手指隔著紙巾擦過紀郁臉的每一處。
紀郁後知後覺臉紅起來，左成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溫度變高，假裝沒發現，繼續給人擦臉。
最後，左成擦到額頭時，紀郁低下眼簾，睫毛輕輕跟著抖動。
左成盯著看了一會，喉結滾了滾，專心給紀郁擦完，伸手幫紀郁弄了下粘在額頭上的碎發。
看著紀郁清清爽爽的樣子，左成十分滿意，然後問，“想上廁所嗎？”
紀郁點點頭，進了廁所，站在小便池前，回頭看了看左成有沒有進來。
見沒人進來，紀郁才安下心來，慢慢平覆心情。
兩人重新回到桌前，菜已經上的差不多了。
紀郁正好餓得不行，坐下來就動手吃飯。
沈陳和紅毛對視上，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震驚和無語。
什麽小學生行為，上廁所都要一塊，真連體嬰兒。
飯桌上不需要怎麽活躍氣氛，沈陳一行五個人本就熟悉，有說有笑的，只是下意識地在左成的話題上很小心。
紀郁沒在意他們說什麽，認真低頭吃飯。
左成認真看紀郁吃飯，偶爾接一句他們的話。
下午，幾人從湖邊的商業街逛回去，車停在租下的度假酒店。
沈陳逐漸得了左成給自己拍照的樂趣，一路上看到什麽就跑過去站旁邊說“來一張”。
天氣太熱，紀郁被曬得有些蔫了，確實是沒想到，做助理的路上，先被炎熱打敗了。
左成買了瓶冰水給他，紀郁像拿到什麽救命藥丸一樣，接過來喝了一口，又用瓶身貼了貼臉，給自己的臉降溫。
其實沈陳也沒那麽大興趣，他出來旅游從來沒那麽無聊過，一直逛街一直走路，再好的美景也顯得無趣。
跟著左成一塊哄孩子的幾人，都有些受不了，想找個理由離開，去湖裏泡著都行。
但還是得繼續哄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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